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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水須遥

すべてがわが手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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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忘记前情的可以去最下面点开前篇看

在把晨曦女神的医官派遣到医院负责监督给泰坦尼亚公爵大人的药物配给后,红发的公爵大人就鲜少再去拜访病愈中的表兄弟。
虽然在埋首各种事项和与伊德利斯为大大小小的问题吵得热热闹闹的间隙时,他多少还是会想起躺在床上的亚历亚伯特,那天的情景已经被他当做意外小心收藏起来。

虽然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但至今什么都没有说,实在是因为之后为数不多的几次公事上的拜访,对方淡定的的态度让他揣测不到对方的想法,关于这点,前段时间刚被亚历亚伯特公爵“惊吓”到的艾尔曼伯爵也许能给他一些忠告。
他在接过对方看完后签署上名字的文件后,对上金发公爵清澈的眼神,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的平静眼神,他不相信面前的表兄弟不擅长政治策略,只要想,亚历亚伯特也能够让人无法摸清他的想法,但是他似乎不经常这么做。
那个人的想法非常容易被看透,一开始,褚士朗似乎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而轻视他的。
既然双方都不准备为乌龙的“注射液事件”花精力,那么他也可以不去计较曾经放话的“利息问题”,虽然只是一次,但是他愿意为他的兄弟宽宏大量一次。

等对方的身体已经好的能够出院时,已经到了开始温暖起来的5月份,褚士朗没有去医院接人,而是在办公室面对星际视频里伊德利斯张牙舞爪的影像。

但是,那人却自行来到他包下的旅店里。
称不上被惊吓,但是褚士朗还是对敲开他办公室门的公爵表现出了某种程度上的吃惊。
拎着水果蛋挞套装和鲜奶慕丝的金发公爵的样子让褚士朗很快想起同样的场景,在出征巴格休前因为拉德摩兹男爵一事而跑来他的府邸向他郑重道谢的亚历亚伯特。
然后,他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真是可惜,小公主现在还在上第2堂家教课。”言明他的被监护人的情况后,他笑着邀请对方坐下,在靠近阳台光照好的位置上,有褚士朗喜欢独自品茶看天的茶座。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后,褚士朗摇了铃让女仆送红茶过来。
亚历亚伯特笑笑表示并不介意,如上次一般,他是为了道谢而来的。


一巡茶水过后,却无人开口说话,褚士朗给自己茶加上一勺柠檬后端到自己嘴边。过于安静的气氛仿佛回到了五家族会议时刚与对方见面的情景,私下从无交情的两个人见面时连句闲聊的话都说不出来,之后才慢慢有了交往,而认识到对方的优点也才是最近的情况。
当然,今天的沉没决不是关系退步的标志,褚士朗放下茶杯,亚历亚伯特差不多是时候和他坦白了。
“医院的那次,真的很抱歉,帮大忙了。”
“亚历亚伯特不必向我道谢,举手之劳而已。”
“让你做这样的事还不道谢的话,我很为难。”在第一句话时还能保持镇定的公爵大人,表情稍微显得不安起来。
“那么,回答我一个问题作回赠吧。”褚士朗显然更改了自己的报酬,“那么,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关于军妓的事,为什么会回答不可以呢?是因为亚历亚伯特卿已经知道舰长小姐的到来吗?”
亚历亚伯特在沉默了一阵后,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原来是亚历亚伯特卿的安排么?”
“不,只是从副官那里接到了艾德娜的新航线报告。还有,我和艾德娜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原因就是我上次说的,所以我觉得即使是那样的情况也不可以。”亚历亚伯特快速的辩解。白瓷的脸颊因为各种原因显得红润不少。
褚士朗似乎不为所动的听完对方的话,他明白事情发生时对方的身体状况完全让他失去干涉军队调令的能力,却很乐于见对方意外慌乱的样子,在内心的不满被对方染红的耳廓的可爱模样消去些后,安抚性的出声恩了一声。
另外,说起艾德娜的事,才能胆识尚且不说,也从不曾以公爵前女友的身份自居,他为表兄弟感到惋惜,就这么放走一个好姑娘,只是倒换立场,他自己也会做出一样的事的情况,则完全没有被加以考虑。

“褚士朗卿,如之前所说的,既然不得已和泰坦尼亚对立,褚士朗卿的目标又是什么呢?”努力想把那个难堪的话题引开,“姑且不说失败的话,没有战死的话大概会被伊德利斯处死,如果能够打败他的话,赢的话褚士朗卿想做什么呢?”
句子里要说明的意思非常明显,但是提问者的表情却显示不出好奇和疑问以外的意思。为此褚士朗认真思考着回复的句子。

“那个时候,我希望建立我心中的泰坦尼亚。亚历亚伯特卿呢?”
“我不太清楚,如果不是褚士朗卿你带来的意外,或许之前我所做的辞职的决定就能说明我的愿望:远离权利,平静的生活,照顾家族的成员,虽然他们大概会对我表示失望吧。”
“我觉得那样也很适合你。”
“不过,在褚士朗卿打算反抗前时没有犹豫的加入进来,也许我的心中还是对泰坦尼亚有些模糊的期望,可那是什么我自己大概还不知道,很可笑吧。”

褚士朗摇了摇头,他开始觉得应该把自己的希望告诉对方,然后那个苦笑着男人大概会露出认可的表情出来吧。
他抿了一口茶,开始向唯一的听众述说他的理想,一个从权利中解脱出来的泰坦尼亚。

他如此开篇:“我无法真正对泰坦尼亚动手。虽然我厌恶甚至痛恨与权利盘根错节在一起的泰坦尼亚,但是我也无法否认自己身为其一员的事实。本来我一直打算旁观下去,不过似乎已经被卷了进来。即使现在我不得不为了自身的安全和名誉与泰坦尼亚战斗,也只是针对伊德利斯。如果她注定毁灭,我也不希望由自己的手去达成。虽然很矛盾,这点在亚历亚伯特卿也一样吧。”
“但是,这样的泰坦尼亚却面临危机,如果是我早几个月和你说这样,只会让你充满疑惑的看着我吧。事态已经明朗起来,三百年的实权统治对泰坦尼亚来说已经足够长久,久到已经让家族成员都觉得理所当然,现在的她正在走向毁灭。在后世的人看来,不管做什么,我们都是这个行动的加速者吧。三百年来第一个失败者和第一个叛乱者。抱歉。”
在亚历亚伯特无言的点头表示理解后,他又继续起来,“所以,不幸没有死掉的话,我要肢解掉毒化泰坦尼亚的权势,以循序渐进的方式将铁达尼亚的回归到一个普通的名门家族,谨守本分世代繁衍下去。”

亚历亚伯特在一瞬间的诧异后很快笑了笑,“这样可真是比毁了他还难啊。”回应的句子里听不到嘲笑和责难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表达陈述,“不过,听起来真不错,很值得期待啊。”
褚士朗望着金发公爵平静的表情也忍不住笑意的嘴角,不自觉的和前些日同样听到此段对话的副官法尔密对比起来,和完全被自己的气势压到的法尔密比起来,他的表兄弟有着更加宽宏的器量和不输己的气魄。

“所以,我希望亚历亚伯特卿为我做件事。”
“是什么?”
“胜利了之后,请接任藩王的位置。”
亚历亚伯特睁大眼睛想都没想就出口问了为什么?
褚士朗难看的歪了下嘴角,“啊,因为藩王直接动手拆自己的台的话实在太明显了。”他用了个非常蹩足的比喻,当然也省略了一些私人的理由。

“可是,我一直认为褚士朗青是最适合的人选。”
“这一点又是为什么呢,如果我说亚历亚伯特卿给别人一种安定和温和的感觉,你不会认为我很失礼吧。这点可以从伊德利斯的态度上看出来,明明两个人和他的关系都不怎么样,但外面似乎都只传我和他恶交啊。另外,令我很吃惊的,你卸任的消息在天城传开时,意外有很多人表示不满。真是珍贵的才能啊,亚历亚伯特。”在半途中发现自己的发言里显现难得的酸味后,褚士朗很快的总结,收口。

对方似乎陷入思考,这对亚历亚伯特来说是很难得的事,平时总是他负责说着话把神游的红发公爵拉回三维现实的。

“本来,我对这件事已经有些绝望了。”他突然说起不相关的话题来。
“还在医院的时候,我曾经问过褚士朗卿你恨我的母亲么,虽然你给了否定的答案……我还是想再问一次,褚士朗你讨厌我吗?”认真的与赭石色眼睛对视的湖水蓝,早已不象表面上看起来的平静,那些不被探究过的什么从流动的空气里飘来。
“不,当然不。”有段时间他还发现自己相当喜欢他。褚士朗在内心还加了一句。
“那么,”亚历亚伯特似乎松了口气,“如果撇开父母的恩怨,你愿意做我的兄弟吗?”
红发公爵终于无法再保持淡定品茶的姿势,面对这个几乎被所有泰坦尼亚上层所回避的问题,对方竟然能够如此坦然的提起,也许和一直忽视并回避不同,对方一直抱有不一样的态度吧。
相比起来,自己至少应该以相同的态度给予回应,但值得思考的是他本人对对方的想法。褚士朗公爵大人再次不可避免的陷进思考的旋涡,他一如往常的沉默使原本就耗完所有勇气问起难堪话题的表兄弟失去判断的能力,正当金发的公爵在暗自后悔不适时宜的问题时,他给了肯定的答案。
“我想,是的。”他这样回复对方,然后被一种很奇怪的想法虏获,原本在平凡家庭中稀松平常的关系对于来说几乎是跨越了许多艰难后才能获得的认同。他本无意指责长辈间各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也深信幼年的对方感受到的来自母亲的深切仇恨一点也不会比自己少。

褚士朗的话几乎拯救了还在自责中挣扎的表兄弟。他抬起湖水蓝的眼睛,掩饰不了欣喜的表情。
“那么……褚士朗卿会叫我哥哥吗?”
完全被问题中的称呼震惊到的褚士朗放下手中杯子的动作甚至有些粗鲁,他多少有些怀疑之前是不是对对方太过客气,导致现在连续被三个问号猛砸的悲剧情节。
“对于出生多少还有些许疑问的我们,按照母亲的长幼来分,亚历亚伯特卿叫我哥哥是不是比较合理呢?”
根本就是歪理……亚历亚伯特不禁望着那个用毫无道理的借口别扭的拒绝称呼自己兄长的家伙。
波特连的联络及时拯救了两位在称呼问题互不相让的公爵,褚士朗甚至有种得救了的错觉。

过了许久,直到两个人真正有空安闲后褚士朗曾向他的兄弟问起当初那个回想起来明显是被刻意安排的会面来,得到金发前公爵淡定平静的回答:只是希望在和藩王的对战中能够拥有真正可以守护的东西。“作为家里的独子,虽然继承问题上少了很多问题,不过我还是希望有个弟弟可以保护他,褚士朗想笑可以尽管笑。”这样毫不在意的抿着茶露出人蓄无害的笑意的男人早已非当初坐镇指挥万军的将军,只是一个安于享受平淡的贵族青年。

TBC

好了,告白完了,快打仗吧(喂)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变化……”褚士朗不得不停下“主导权仍是在藩王殿下手中”下半句内容,他感到他唯一的听众似乎状态不佳。

铁达尼亚的公爵大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没有阻碍的视线直直的望向还在病床的同僚,露出困惑的表情:“亚历亚伯特卿?”
对方没有回答他,只是艰难的把头转回来,露出辛苦忍耐的表情。

这太奇怪了,褚士朗对这样的状况困惑不已。上午早些的时候有亚历亚伯特的手术,医生很认真的报告手术非常成功,碎裂的残骨已经都清理出来,除了右侧的一片肺叶并没有伤到别的器官。虽然说断掉肋骨的再接手术会发生排斥现象,但是对于还没有做的手术现在就觉得不舒服实在太奇怪了。而他只是乘着医生允许病人会见客人的空挡为他带来新的天城消息和波特连中将拜托他带给亚历亚伯特的请示,褚士朗翻看了一眼都是关于阵亡官员替补任命的人事表,虽然身肩远征军总司令官的褚士朗公爵却仍准备把文件交由他的表兄弟处理。
会是之前的手术问题吗,褚士朗想了想站起身想接通电话传唤护士小姐,但是那只还没摁上呼唤铃的手被另一只拦了下来。

“……怎么了?”他伏身下来询问,他的兄弟看起来情况真的不好,呼吸比平时急促,脸上也有不自然的潮红,果然还是肺的问题么?
“……注射液上,写的成分是什么?”对方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不,也许是关键问题。
他快速扫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文字,然后报了一个名字。结果换来对方一怔
“是什么?”亚历亚伯特有些艰难的换了一口气,他的声音比平时虚弱很多,看起来状态并不好。
“类似青酶素和某种酸的混合物,还有一个复合碳链,标注了新品种,亚历亚伯特卿你真的不需要呼叫护士吗?”
这次对方再没有回答他,而是动手去拔手背上的针头,再蛮横的扯去脖子上脉冲器,做完这些后亚历亚伯特闭着眼喘的很厉害,他僵直着手指抓紧被单,血液从血管里倒流出来,在白皙的手背惊悚的流淌,而它的主人已经无暇估计他的同僚投注在他身上的眼光。
褚士朗几乎是用惊讶的表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家伙粗鲁的动作,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了然的平淡:“药物反应么?”
对方似乎想起来了他,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药物过敏,就是青霉素,现在不告诉褚士朗卿的话,你也很快会知道吧。不需要叫医生。很快就好。”
“既然如此,一开始进入医院时没有说明吗?”
“大概有说吧,不过金羊的军医也在病床上……”亚历亚伯特似乎想起什么,动手术前医生就对他说用的是新的抗过敏的伤口愈合的药物,请公爵大人不必担心。真是该死,他蹙着眉毛,什么叫不必担心,不就是加入了新的抗过敏的成分么,又不是改进了青霉素本身的化学结构,不是造成现在更加——想了一下——难堪的景况了吗?如果只是普通的青霉素过敏只会让他不适而已,而在未知的新成分下过敏反应似乎连带了新的症状——他很想发泄。

他愤恨不平的想着,从来不打败仗,成年后从来不生病,当然,在他遇到方修利那个家伙以前。

好难受,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也不知道找谁解决问题。原来应该对于身为铁达尼亚的统治者的亚历亚伯特·铁达尼亚来说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现在他已经无暇处理这样的状况了。

“亚历亚伯特卿?”褚士朗担忧的口气更加明显,他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是发烧?”对方拒绝回答,到是很有觉悟的抓住刚才松开的爪子,禁止他去摁铃。
褚士朗对毫无合作诚意的兄弟展示了铁达尼亚家族几乎不会产生的耐心,他伏下身用另一只手摸亚历亚伯特的额头,然后又担心不准确的用自己的额头去试。突然的接触让亚历亚伯特警觉的睁眼,勉力忍耐的呻吟因为对方的靠近和触碰而轻泻出来,他好象被发现作弊的现行犯,几乎是惊恐的看着褚士朗。
对方同样被他吓到了,不仅是那声感觉微妙的呻吟,就连对方蓝色的眼眸也透露出情欲的脆弱。他立刻就知道问题在哪里了,也知道对方执意不肯他呼唤护士的理由了,他叹着气,拉开了距离。

“卿是否有固定床伴呢?”勉强克制只会使身体情况更糟而已,刚接受手术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负荷,他想到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但是这个问题似乎给对方带来更到负担。
在理解对方说辞后亚历亚伯特艰难的摇头,他说不。停顿了一下又说,金羊上也没有军妓。虽然是很奇怪的说法,褚士朗也顾不是那么多,他以更加不肯定是语气问道:你想自己解决?就对方现在的身体状况,整个胸腔被层层纱布包裹,他甚至怀疑重伤的家伙有没有可能自行接触到自己爆走的器官。

“褚……士朗……”亚历亚伯特很想向对方道歉,只是现在的情况甚至容不得他再继续说话,疲惫的身体和病态般高昂的性致,让他难耐的埋进枕头里,微微张开唇,呼吸更多空气。

一直在一旁犹豫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或许他金发的兄弟第一次舍弃敬称喊他名字的声音震动了他,或许是他无法借出自己的床伴更觉得对方不可能接受,在思量了许多方法后他终于暗自叹了口气,罢了,便是帮他一回,他想。其实,撇去那些头衔名声地位,他们的关系非常亲近,或者说亲密。使他能够谅解对方的一切。

他再次凑了下去,亲吻对方紧闭的眼睛,然后是额头,尝到一点汗味。他松开对方紧抓着自己的手腕,换成交握的姿势,另一手探入床被下找寻那祸害的根源。
他肆无忌惮的越界动作终于引起了在和欲望抗争的家伙的注意,他惊讶的睁开眼,面对从来没有见过的巨大的五官,那张端正有余魅力不足的嘴还在时不时亲吻他的脸颊,惊恐的反抗还没在喉咙成型,就漫溢出浓厚的呻吟,他无不绝望的想,这该死的过敏甚至好过春药。
他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丢脸,不想被看到虚弱的一面,不想被对方轻视,一个愿望都没有达成,在这个亲近的兄弟手心里辗转呻吟是件多么悲哀的事,他控制不住颤抖,紧紧抓住对方的手。

情欲中的人是坦白的,即使大脑一直做出反抗指令,身体却忠实违背了自己的思想。另他感到羞涩的器官在对方的抚慰下展现了完整的姿态,好象连最隐秘的东西都被人窥视殆尽,这更加让他难堪,亚历亚伯特急于摆脱这样的窘境,他甚至还没办法接受对方的服务。
他尝试呼唤对方的名字,在他的兄弟亲吻他脸颊的间隙怠慢的回应后,犹豫着排列表示拒绝的话,心在抵抗,身体在反抗,无法再吐出声音的嘴唇颤抖着,感受对方鼻息喷在脸上的炙热触感。

在与药物反应对抗的过程中即将迎来高潮,在对方简单的抚摩和接触下,这样随便的就可以得到快感的态度让亚历亚伯特痛苦不堪,不希望被误解成这样的人,因为他总是仰望对方,并且希望可以在平等的条件下与那个人相处。他有些绝望的发现这些都将消失不见,心里的不安打击着他,让他在快乐和痛苦中翻滚。

他侧着脸闭开对方的亲昵接触,艰难的舔湿上唇,即使对方很温柔的给予亲吻,却不会吻他的嘴唇。似乎越来越钻牛角尖的病人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势蜷缩起身体,后背的伤口在被拉扯的瞬间表明了自身收到的不公平待遇,痛的他面部表情都纠结起来,伴随着大量呼吸的呻吟,身体也不禁颤抖起来,之后就是那个人无奈的说辞:“我觉得你还是稍微配合一下比较好,放松,很快就好。”

只和喜欢的人交往。即使处在权利的顶端仍保持着骑士般的高洁态度,对感情方面的事情也认真固执到几乎笨蛋一样的家伙,简直就好象稀有的玉石一样珍贵,亚历亚伯特就是这样的人。
他一边厌恶单纯的性发泄一边有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几乎撕裂神经的疼痛终于让他放弃原本绷的很紧的线,过度的伤痛消耗掉他的意志,甚至是有些自暴自弃的放逐自己追寻快乐。

对于还是生病的家伙的那些复杂的情感毫不知晓的褚士朗,到是乐意见到对方难得顺从,他温柔的把对方的脸摆正,奖励般的亲了亲对方的额头。也错过亚历亚伯特眼底流露的细小惊讶。

重伤的病人开始配合他,或者应当说没有更多的余力再做出任何动作,似乎理应很顺利的事却没有继续发展下去,明明已经是撑到极限的身体,却没有办法达到高潮。褚士朗困惑的抬头,眼前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即使被苛责没有存在感的容貌也从没有被抹杀美丽端正的证明评价,平日早已经习惯的认真矜持的兄弟摆露出羞涩的表情,染上粉色的脸意外的透露出动人的活力,撇开对方一副痛苦的表情外,这该是非常美好的景象。只是那样蹙着眉低垂着眼的样子实在让人不放心。
“亚历亚伯特?”他缓慢吐出字节,然后毫无意外的看到那浸染在晨雾中的湖水色,一瞬间褚士朗似乎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什么都不说直接动手,感觉就好象强奸一样嘛——
在感情回路绕了一圈走回正轨后,他开始和亚历亚伯特交流,“舒服,或者痛,都可以告诉我。”
“你的胸口上全是绷带,你已经使它们很皱了,也许之后我得重新替你绑好。”
“这不是你的问题,亲爱的亚历亚伯特,你很好,过敏的药使你有了欲望,只是这样而已,和你本性没有关系,”停了一下,又说,“我知道。”

突然的呻吟打断他的话,金发的公爵是忍耐到了极限,本来在身体状态不佳的情况,之前的忍耐消耗完他所有的体力,被身体的痛楚和高潮折磨着,亚历亚伯特的表情更加痛苦,他毫无自觉的抬去苍白的手去扯额头上的绷带,被汗水浸润的绷带隐约带出一点浅红色的痕迹。身体摩擦床单试图把自己埋得更深,喉结禁脔着滚动,带出更多的哀鸣,他快撑不住了。

褚士朗想了想,明白自己该拿出的诚意。
他开始发现自己一直在重复相同错误,以自己的理解概括别人,判断他人的行为,褚士朗吝啬于了解别人,对伊德利斯是这样,对亚历亚伯特也是这样,在看懂了对方那近乎绝望的悲伤眼神中,他觉得自己需要更正的东西有很多。

当触感完全不同的事物包裹那个敏感又毫不听话的器官时,亚历亚伯特被强烈的刺激惊醒,身体已经累的再也无法动弹一丝,却还是很快感觉到了不同,他惊恐的看着他亲近的兄弟坦然的吞吐自己的分身。那些从都掩饰的很好的感情从纯蓝的眼眸中流泻出来,倾慕,景仰,惊恐,谨慎,还有一丝渴望亲近的想法。对自己来说完全不同的存在,不仅是兄弟,希望更亲近的接触,毫无理由的单纯到近乎洁癖的喜欢,和被迫由于性的亲近而沾染上不洁气息的悲哀,那些似乎很难理解的东西,一瞬间都可以明白,亚历亚伯特是喜欢着自己的表兄弟的。于是,性爱变得难耐,他挣扎的挪动脖子,把脸撇向一侧。
哦,不,他不能,亚历亚伯特羞愤的想咬掉舌头,急促的把混乱的气息喷在枕头上,那些纠缠在舌间的发音随着低喘在空气中飘荡,零落的围绕在适温的病床间,一字不差的落入褚士朗的耳中,原来,他的名字也可以被那样小心解读。

舒适湿润的包裹给予最细致的服务,褚士朗象老成的猎人看着对方在哀兵攻势下弃甲投降,对方高潮时埋在枕头里的声音好象小动物的唔咽,全身不顾疼痛的缩起来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怜。他顾不得被喷了一嘴腥,起身查看对方的状况。

被松散开的绷带遮住一只眼睛,在绷带间凌乱出来的细软金发,另外一只眼睛微眨着看着他,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涸,胸口的绷带虽然还好好好的但是下面靠近肺部的创口上还是隐约现出红色的血渍。完全把现场演示成犯罪现场,现行犯褚士朗不知所措的望着主谋。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的金发兄弟更是无辜的叫他的名字。

行了,亚历亚伯特你这样根本就是犯规的。
褚士朗在内心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后还是认命俯身下来,安抚的摸他的头整理散乱的绷带,在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唤他的名字时轻柔的吻上对方的双唇,他尝试舔过那些排列整齐的牙齿,尝出一些清洁药水的味道,对方配合的张开嘴,液体在舌头潜入的时候快速流了出来,刚做完口交的他并适合与对方深吻,他很快的在内部划过一圈便退了出来。

稍微拉开了些距离后,褚士朗无比叹气的说,“好吧,你赢了,亚力。”双手抚过对方红润的双颊,手里摸到的潮湿感让他更加莫名的紧张起来。“我想,”他费力的思考,而对方已经不再关注这些,疲惫不堪的亚历亚伯特在温暖的手掌里无可避免的昏睡起来,他其实有些想听完对方的话,还有,他也有想告诉对方的事。

完全沉浸在自己问题里的褚士朗则完全没有想到别的,他尽力的组织自己的思维和词汇,非常想让对方了解到自己想法的念头对他泰坦尼亚式的词汇表示巨大的不满后,他终于勉强拼凑出一些话来,“我想,我可能比自己知道的要喜欢你一些,亚力,恩……”
他再次亲吻一下对方的唇,那个对快昏昏欲睡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无可匹敌的催眠吻,让早已精疲力尽的病人迅速进入睡眠。
“这次,就算了。但是,下一次”他想起曾经对方玩笑的说他欠的人情要加倍还来,于是笑了笑,“我要加倍要回利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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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又搬了你。。。。

無題

好萌!!!想不到还会看到续篇
话说告白已经够长了,时候进入正戏了吧(喂)

Re:無題

姑娘,您哪位?
>话说的确是要正戏?等一下,没这种东西吧,扭头= =
>战争剧情一定会被我一笔滑过去的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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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廊入口

这就是门廊(默念)

宫主/瑞穆AT
血型/0(念蛋)
人生目标是淑女


YUUSO在萌(重音)

☆☆☆☆☆☆☆☆☆
§沉默多年已经完全见不出原本属性
§应该是个家族控
§应该是个声优控
§应该是个游戏控
§应该是个历史控
§应该是个宝冢控
§绝对是个败类-。-


家族成员列队
父亲/池田秀一
儿子/SPHIROTH/萨菲罗斯
宠物/MERO儿子/宇宙英雄泰罗
正宫/张郃
东宫/宇智波鼬
西宫/留给那位还没死的哥哥

宠爱兄长无数
衍生父亲许多
他们都是受……

☆☆☆☆☆☆☆☆☆
神样
李世民
织田信长
盐泽兼人
反正都是死人

绘神
KASUMI
ねーぽん
千鳥ぺこ

戳心戳肺的爱人
马场扯扯
鲇桑
神奈桑
(三连星纵队三倍速出击)

☆☆☆☆☆☆☆☆☆
那些扔不下的旧爱
GILBERTXREY(逆可)
YARKXATHRUN(逆可)
ATOBEXOSHITARI
DANTEXVIRGE
NIOXYAGYU
织田信长X明智光秀(逆可)
石田三成X曹丕
戴·古X克莉斯丁·V
郭嘉X荀彧
夏侯妙才X张儁乂


☆☆☆☆☆☆☆☆☆
那些挡不住的新欢
VENCENTXSEPHIROTH
琴酒X赤井秀一(逆可)
MEGATRONXCONVOY(日系指定,逆可)
XANXUSXSQUALO(逆可)
云雀恭弥X六道骸(逆可)
枢木スザク×ルルーシュ
褚士朗·泰坦尼亚X亚历亚伯特·泰坦尼亚(逆可)
アムロXシャア
成步堂龙一X御剑怜侍

☆☆☆☆☆☆☆☆☆
宫主神经脆弱
雷点高又低着
萌点多又少着
RP燃又烧着

最近在控真人这是怎样
最近在控女人这是怎样
最近在控GL这究竟是怎样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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